欢迎来到振东健康网  
网站首页 男性健康 女性健康 育儿保健 老年健康 健康自测 查药品 查疾病 健康资讯
健康资讯
  • 首页 > 
  • 健康资讯 > 
  • 学术前沿 > 
  • 我国传统医药治疗幽门螺杆菌感染的研究进展

    发布时间:2020年12月04日 08:49:24 来源:振东健康网

    我国传统医药治疗幽门螺杆菌感染的研究进展

    靳大川、江平、郭师、武淑芳、路德荣、杨亚琦、秦蕾

    【摘要】 幽门螺杆菌感染是引起胃癌、消化性溃疡、慢性胃炎、胃黏膜相关淋巴样组织淋巴瘤等疾患的主要病因,并和某些缺铁性贫血等胃肠道外疾病有关。根除治疗是治愈幽门螺杆菌相关疾病唯一有效的方法,但是耐药性的增加使得应用化学药物和抗生素根除治疗幽门螺杆菌越来越困难。从传统医药中寻找抑制、杀灭幽门螺杆菌的活性成分,是开发新的幽门螺杆菌治疗药物的有效途径。本文对目前应用中药、藏药、蒙药、瑶医、壮药等我国传统医学方法治疗幽门螺杆菌感染的现状作一综述。

    【关键词】 传统医药;幽门螺杆菌;替代疗法


    Treatment of helicobacter pylori with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A review

    【Abstract】Helicobacter pylori(Hp)is the main causative agent of gastric carcinoma, peptic ulcer, chronic gastritis, mucosa -associated lymphoid tissue lymphoma, and also implicated in the development of some iron -deficiency anemia and several other non -gastrointestinal disorders. Eradication treatment is the only method to cure those disorders caused by Hp infection. However, it is more and more difficult to eradicate Hp with chemical medicine and antibiotics due to increasing drug-resistance. Investigation of active ingredients in folk medications which inhibiting and killing Hp is a promising solution to develop new medicines for Hp treatment. This review is a summary of current treatment for Hp involved disorders with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ibetan medicine, Mongolian medicine, Yao medicine, etc. 

    【Keywords】Traditional medicine;Helicobacter pylori;Alternative treatment


    澳大利亚的Barry Marshall和Robin Warren于1982年首次分离出幽门螺杆菌(Helicobacter pylori,Hp),并发现它是引起胃炎及消化性溃疡的主要致病因子。两人因为这一伟大发现,于2005年共同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1]。后来的研究发现证实,Hp感染不仅与胃炎及消化性溃疡有关,也是引起胃癌以及胃黏膜相关淋巴组织淋巴瘤(Mucosa-as-sociated lymphoid tissue,MALT)的主要病因[2],还可能与不明原因的缺铁性贫血、免疫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等胃肠道外疾病的发生有关[3]。因此,如何成功根除幽门螺杆菌始终受到国内外医务工作者的关注。然而随着近年来耐药菌株的增长,根除Hp的治疗已经变得越来越困难。Hp根除治疗的非常规疗法(Unconventional therapy),即替代疗法(Al-ternative therapy)或者植物疗法(Medicinal therapy)开始在国内外逐渐引起广泛的关注[4-6]。很多国家的医务工作者都在进行直接应用植物治疗幽门螺杆的尝试和评估[4,7,8]。我国传统医药博大精深,迄今已经有几千年的发展历史。为了发现新的Hp治疗药物,也理应深入挖掘传统医学宝库,探索可能的替代治疗方案。本文对当前应用中药、藏药、蒙药、瑶医、壮药和侗药疗法治疗Hp感染的临床应用现状进行了比较全面的总结。


    中医药治疗

    传统中医药从原始社会就已经开始出现,春秋战国时期基本形成,距今已经有数千年的历史,其主要的理论基础是阴阳五行学说[9]。王绪霖等对200种可能抗Hp的中草药进行了体外抑菌试验,发现了38种有不同程度的Hp抑制作用的中药,其中抑制作用较强的四种药物为黄芩、黄连、大黄、黄柏,其他具有抑制作用的中药有桂枝、地丁、玫瑰花、土茯苓、高良姜、乌梅、山楂、厚朴等[10]。王衡奇等研究了10种中草药的体外抗Hp活性,发现白芷和五倍子的作用较强,桑白皮、马蓝、茜草、龙胆也有一定的抗Hp作用[11]。徐艺等对136种单味中草药和11种中药方剂进行抗Hp活性的体外研究[12],发现对Hp抑制作用较强的是黄连,有中度抑制作用的包括黄芩、大黄、丹参、吴茱萸、玄胡、大青叶、甘草、地榆。黄柏在王绪霖等的研究中是Hp较敏感的中草药之一,但是在徐艺等的研究中只属于低度敏感的药物[10,12]。这种研究结论上的不一致,很可能和试验中采用的中药活性成分的提取方法不同有关。前者采用的是生物化学方法制备的醇提取物,而后者在研究中采用的是传统的中草药熬制加浓缩的方法[10,12]。张金艳等采用黄连、黄芩的煎剂对四种细菌的体外抑菌活性进行研究,也发现黄连和黄芩对于幽门螺杆菌有很强的抑制活性[13]。黄连的有效活性成分主要是黄连素,而关于黄连素联合西医三联抗生素根除方案临床治疗Hp感染的分析发现,黄连素的确可明显提高Hp根除率,并降低不良反应的发生率[14]。

    此外,杨行堂发现其他单药成分,例如甘草,也有很好的抗Hp活性,其作用和克拉霉素相当[15]。主要的抑制和杀灭作用来自甘草中的甘草酸和甘草黄酮成分,二者在体外显示出同等的对Hp的抑制和杀灭作用[15]。谷圣青等应用包含甘草的方剂甘草泻心汤联合西药四联疗法(雷贝拉唑、胶体果胶铋、阿莫西林、克拉霉素)治疗幽门螺杆菌相关性胃溃疡,发现中西药联合治疗根除率(90.32%)显著优于单用西药治疗(64.52%)[16,17]。近年来的研究发现,田基黄浸膏及提取物、广藿香醇、乳香胶、猴头菌发酵液、苦瓜水提物均有不同程度的体外抑制Hp的效果,但是实际根除疗效如何还需要大量的临床实践来进一步验证[18,19]。

    由于Hp感染引起的胃炎、消化性溃疡等疾病在中医学上属于“胃痛”“痞满”,中医方剂多采用降逆止呕、温中散寒的药物进行治疗,中药的方剂和成药例如半夏泻心汤、清幽健中汤、三黄泻心汤、四黄调胃汤、荆花胃康胶丸、摩罗丹等均有此类功效[20-22]。徐艺等通过对常用的11种中药方剂进行抗Hp试验,发现左金丸的抑制作用较强,香连丸和清幽养胃丸为中度。类似的中医辨证治疗Hp感染导致的胃炎、胃溃疡的方剂还有很多,联合抗生素治疗Hp感染时,均可以不同程度地提高常规抗生素联合治疗Hp感染的根除率,并减轻不良反应。


    藏药治疗

    系统的藏医理论大约形成于公元前五世纪,藏医是我国一种历史比较悠久的传统医学,有比较完整的理论体系。和中医不同,藏医理论认为认为“隆、赤巴、培根”是构成人体的三大元素,称作“三因”理论。这是藏医的理论核心和基础[23]。从藏医理论来讲,无论胃炎还是溃疡,都是“培根病”。临床研究证实,单纯的藏医药治疗,对于改善症状、促进康复的有效率很高,患者的主观症状可以很快得到缓解,Hp感染的根除率也比较理想。例如华尔江采用仁青芒觉丸、二十一味寒水石丸、夏萨德西丸、二十五味大汤散多药联合治疗Hp根除率达到87.5%[24]。索金兰对于幽门螺杆相关性消化性溃疡的患者分别用西药联合藏药(仁青常觉丸、智托洁白丸、二十一味寒水石丸、十三味木香丸、十五味黑药丸)及单纯西药三联疗法(奥美拉唑、阿莫西林、替硝唑)进行2周的治疗。发现单纯西药治疗组的Hp根除率为82.1%,而藏药联合西药抗生素治疗组的Hp根除率达到93%[25]。说明联合应用藏药可以显著提高西药对Hp感染的根除率[25]。如果能恰当地结合患者病情运用藏医理论进行辨证分析,联合藏医药和西药治疗,将会收到事半功倍之效果。


    蒙药治疗

    蒙医形成于公元十世纪末期,它的主要理论基础是“三根学说”,认为人体由三根、七素、三秽组成[26]。当三根和七素失去平衡的时候,就会出现疾病,而治疗疾病的过程,就是恢复它们之间的平衡的过程。现代蒙医将Hp感染归为寄生于胃内的巴达干虫。王五月等应用蒙药查干乌日勒、阿拉坦阿如拉、希合日额不斯-6味丸等对Hp感染性胃炎患者进行临床治疗,临床总有效率(94.0%)明显高于西医三联治疗(奥美拉唑、阿莫西林、甲红霉素)的对照组(82.0%)[27]。胡文华等采用蒙医辨证施治的方法,将Hp感染性胃炎分为赫依型、希拉型、巴达干型、包如型,分别应用如达-6味散、壮西-6味散、阿拉坦阿如拉-5味散、扎木沙-4味汤、浩道敦阿如拉-10味丸、壮西-21味散、哈敦嘎日迪13味丸、优日勒-13味丸等蒙医方剂进行治疗,而对照组采用泮托拉唑、枸橼酸铋钾、阿莫西林、克拉霉素的标准四联疗法[28]。结果发现蒙药组的总有效率(91.78%)显著优于应用西医四联疗法的对照组(82.19%)[28]。苏义拉图单用蒙药巴特尔-7丸治疗胃Hp感染,对照组采用西药的三联治疗(枸橼酸铋钾、克拉霉素、甲硝唑),完成2周的治疗后,蒙药组的总有效率(95.5%)明显优于西药组(86.4%),并对患者的临床症状有显著的改善[29]。总之,蒙药均以天然草药研制而成,服用简单、副作用少,临床治疗效果显著,值得关注。应该在进一步深入研究作用机制的基础上,进行广泛的临床推广。


    瑶医治疗

    瑶医以盈亏平衡理论为基础进行辨证施治,讲究“三元和谐”[30]。治疗方法多种多样,除了草药以外,还有针灸、麻灸、蛋灸、打火罐等等。刘小梅等采用十二种草药制成的瑶医药罐联合西医四联根除疗法对脾胃湿热型Hp相关肺炎患者进行治疗,而对照组仅采用西医标准四联根除治疗(雷贝拉唑、胶体果胶铋、阿莫西林、克拉霉素)[31]。结果发现联合瑶医药罐疗法的治疗组获得了更好的效果,治疗有效率(96.77%)和根除率(93.54%)都明显优于对照组(82.75%、89.65%)。跟踪6个月后复查Hp感染的复发情况,发现瑶医药罐治疗Hp感染的复发率(9.67%)比标准四联疗法(19.23%)低,取得更为满意的疗效[31]。说明瑶医的药罐疗法是一种值得推广的治疗方法。但是关于瑶医草药和其他治疗手段对于Hp根除的治疗影响,目前尚无相关报道。


    壮药治疗

    壮医始于先秦时期,其理论基础是“平衡气血”和“三气同步”的天人自然观。对于Hp感染引起的消化性溃疡、胃炎等疾病的治疗手段主要是进行整体治疗。据覃洁梅等报道,对伴有Hp感染的消化性溃疡患者,应用壮药愈疡散进行试验治疗,结果对Hp感染的根除率达到95.0%,优于采用西药三联根除疗法(奥美拉唑、甲硝唑、克拉霉素)的对照组(82.1%)[32]。但是研究例数较少,每组只有40例。这也是目前唯一应用壮药临床杀灭Hp的研究,因此还需要更多的临床研究验证。此外,为了寻找廉价、高效的抗Hp的壮药,张煜等从2000多种壮药中挑选了50种常用的可能有抗Hp作用的壮药,进行了抗Hp作用的体外筛查研究[33]。发现其中有5种草药对Hp的抑菌作用较强,它们依次分别是黄藤>苦丁茶=槟榔>金果榄>小飞扬草,其次是钻地风和一枝箭。另外还有8种草药对于Hp有轻度的抑制作用,包括救必应、杠板归、五指风、金盏银盘、番木瓜、九节茶、石仙桃和大力王[33]。虽然体外抗菌作用并不意味着体内有效,体内外的作用强弱也并一定不成比例,但是可以为今后的研究提供很好的线索和依据。


    侗药治疗

    侗药是以草药为主、六性六味理论为基础的传统医药学治疗方法。它将疾病分为12门、560种病症。海南的吴卫华等采用感染了幽门螺杆菌的大鼠模型,研究侗药血马鞭(广东紫珠)体外治疗Hp的作用,发现血马鞭对胃酸分泌没有影响,但是对于Hp有剂量依赖的显著的抑制作用,抑制效果甚至优于克拉霉素,但是尚缺乏临床研究和作用机制的研究[34]。张喜和等采用单纯口服复方侗药粉剂(草决明、水海棠、地牯牛、山姜、水田七、小苏打)和汤剂(路边黄、白叶青鱼胆、胃青草、忍冬、天青地红、玉叶金花)治疗Hp感染引起的十二指肠溃疡,Hp治疗2周的根除率达到91.5%,明显优于采用甲氰咪胍、甲硝唑、阿莫西林三联治疗的对照组(76.2%),并且复发率(8.4%)也显著低于对照组(25.7%)[35]。虽然采用的西药三联疗法并非标准的三联方案,但仍然是很有希望的侗药方剂,值得进一步研究其分子水平的药理作用机制。


    展望

    虽然目前西医标准的三联、四联根除疗法仍然是Hp治疗的经典和主流疗法,但是日益增长的耐药菌株的出现和药物的毒副作用是困扰人们的两大难题。发现安全、经济、有效、无毒的根除Hp的药物无疑是最理想化的。不可否认,传统药物里面很可能蕴含着很多未知的可以有效抑制、杀灭Hp的有效成分。特别在经济落后、交通不便的地区,传统医药仍然发挥着巨大的作用。国外已经有人尝试应用植物提取物治疗Hp感染,并取得了一定的疗效。而临床治疗有效的很多病例也都已经证明,对传统医学中Hp感染相关疾病的治疗药物进行深入发掘,是开发新的有效抗Hp药物的捷径。由于耐药Hp菌株在发展中国家越来越普遍,并且根除后再感染率也远高于西方发达国家。这些都需要我们努力寻找更有效的、副作用更小的治疗药物。传统医学应用各种草药单方和复方制剂对Hp引起的各种疾患进行治疗,已经证实蕴含着具有抑制和/或杀灭Hp活性的成分。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临床报道的数量和质量都还不能和西医疗法相比。这一方面可能是因为进行民族传统疗法的医疗工作者普遍需要进一步加强科研能力,临床总结的能力也需要提高。另一方面,很多进行传统治疗的地方,经济条件落后,更谈不上科研环境的问题。因此,对于传统医药治疗各种Hp相关疾病的方法进行普遍深入的挖掘、研究和分析,可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毫无疑问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工作。单药和方剂中有效抑菌、杀菌成分,甚至分子水平作用机制的研究是今后相关研究工作的重点。我们相信,通过对传统医学的广泛深入研究,将来会有更加安全有效的抗Hp药物出现。


    参考文献

    [1]Poddar U. Helicobacter pylori:a perspective in low - and middle-income countries [J]. Paediatrics and international child health,2019,39(1):13-17. 

    [2]Talebi Bezmin Abadi A. Diagnosis of Helicobacter pylori Using Invasive and Noninvasive Approaches [J]. Journal of pathogens,2018. 

    [3]Crowe SE. Helicobacter pylori Infection [J]. 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2019,380(12):1158-1165. 

    [4]Safavi M,Shams -Ardakani M,Foroumadi A. Medicinal plants in the treatment of Helicobacter pylori infections [J]. Pharmaceutical biology,2015,53(7):939-960. 

    [5]Salehi B,Sharopov F,Martorell M,et al. Phytochemicals in Helicobacter pylori infections: What are we doing now? [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Molecular Sciences, 2018,29(8):2361-2394.

    [6]胡伏莲,张声生.全国中西医整合治疗幽门螺杆菌相关“病-证”共识[J].胃肠病学和肝病学杂志,2018,27(9):1008-1006.

    [7]Pawar R,Patil U,Gadekar R,et al. A potential of some medicinal plants as an antiulcer agents [J]. Pharmacognosy Reviews,4(8):136. 

    [8]Ayala G,Escobedo-Hinojosa WI,Cruz-Herrera CFDL,et al. Exploring alternative treatments for Helicobacter pylori infection [J]. World Journal of Gastroenterology Wjg,2014 (6):1450-1469.

    [9]胡颖军.中医药现代化[J].中国保健营养,2019,29(23):382.

    [10]王绪霖,缴稳玲,吕宗舜,等.抑制幽门螺旋菌中药的初步筛选[J].中国中西医结合杂志,1994,14(9):534-536.

    [11]王衡奇,李洋,郭安军,等.10种中草药提取物体外抗幽门螺杆菌活性研究[J].医学信息,2013,26(9):155-156.

    [12]徐艺,叶柏,单兆伟,等.中草药单味与复方对幽门螺杆菌抑制作用研究[J].中国中西医结合脾胃杂志,2000,8(5):292-293.

    [13]张金艳,郭秀娟,郑金秀,等.中药黄连、黄芩对四种细菌的体外抑菌活性研究[J].中国医学检验杂志,2007,5(6):544-546.

    [14]Si X-B,Zhang X-M,Lan Y. Berberine-based quadruple therapy for patients with Helicobacter pylori associated peptic ulcer:a meta-analysis [J]. World Chinese Journal of Digestology,2018,26(32):1864-1873.

    [15]杨行堂.甘草单体成分抗幽门螺杆菌研究[D].武汉:同济大学,2007.

    [16]吕恩基,李铁.甘草泻心汤加减治疗幽门螺杆菌相关性胃溃疡80例的临床观察[J].哈尔滨医药,2018,38(6):570-571.

    [17]谷圣青,邵亮.甘草泻心汤联合四联疗法治疗幽门螺杆菌相关性胃溃疡的临床研究[J].中国农村卫生,2017,14(8):43-44.

    [18]连大卫,许艺飞,任文康,等.广藿香醇抑制幽门螺杆菌脲酶活性及其机制[J].中国中药杂志,2017,42(3):562-566.

    [19]张孝林,吴研祥,陆帆,等.苦瓜水提物抗幽门螺杆菌作用及其浸提工艺研究[J].食品与机械,2016,32(8):136-139.

    [20]杨宏升.四黄调胃汤联合PPI三联疗法治疗幽门螺杆菌相关性胃炎及消化性溃疡临床研究[J].亚太传统医药,2017,13(14):124-125.

    [21]刘小鸣.半夏泻心汤治疗幽门螺杆菌感染十二指肠溃疡的疗效及其对其IL-6水平的影响[J].临床医药文献杂志,2018,5(12):148-149.

    [22]许莹.荆花胃康胶丸联合三联疗法治疗老年幽门螺杆菌感染慢性胃炎的疗效分析[J].临床医药文献杂志,2018,3(63):163.

    [23]吉木色,甘秋兰,黎千榕,等.藏医药学发展历程和民族特色及未来展望[J].亚太传统医药,2019,15(7):50-52.

    [24]华尔江.藏医药治疗幽门螺杆菌感染的临床疗效观察[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5.

    [25]索金兰.藏药治疗幽门螺杆菌相关性消化性溃疡100例[J].中国中医药现代远程教育,2008,6(4):367-368.

    [26]关宝柱,白玉华,结小.简述蒙医治疗疾病的特点[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7,23(9):57-59.

    [27]王五月,胡日查巴特尔.蒙药治疗幽门螺杆菌感染性胃病临床观察[J].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2016,16(65):151,400.

    [28]胡文华,金桃.蒙医药联合四联疗法治疗慢性胃炎伴幽门螺杆菌感染的临床疗效[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9,25(5):3-5.

    [29]苏义拉图.蒙药巴特尔-7丸治疗胃幽门螺杆菌临床疗效分析[J].中国保健营养,2015,30(12):75.

    [30]卢巧霞.李彤教授关于瑶医医道的几点论述[M].2016年全国瑶医药发展高峰论坛,2016:264-269.

    [31]刘小梅,李海强.瑶医药罐联合四联疗法治疗幽门螺杆菌相关性胃炎(脾胃湿热型)疗效观察[J].亚太传统医药,2017,13(19):12-14.

    [32]覃洁梅,邓鑫.壮药愈疡散治疗消化性溃疡的临床研究[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4,20(7):1-2.

    [33]张煜,王彦峰,王江涛.五十种广西常用壮药抗幽门螺杆菌感染的筛选研究[J].江西中医药大学学报,2009,21(5):66-68.

    [34]吴卫华,曹春芽,肖聪颖,等.侗药血马鞭(广东紫珠)水提物抗胃溃疡作用机制的初步研究;proceedingsofthe全国第六届(2015)侗族医药学术研讨会暨侗族医药理论培训会论文集,贵州黎平,F,2015[C].

    [35]张喜和,梁正培,吴广新.侗药治疗十二指肠溃疡的临床观察[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07,13(11):7.



    本文内容由振东健康网整理发布

    加入收藏
    热门排行榜